我从老石头那儿出来,往那个亮点走,过了七个胡同就到了,站在那门前,我紧张到了极点,这也是一个老头,姓孙。
门竟然是锁着的,和老石头的一样,恐怕后面还有门。
我把锁头打开,推门进去,老孙头坐在院子里瞪着我,那眼睛真特么的吓人。
“我叫罗山。”
老孙头不说话,就是瞪着我。
“我找您有事。”
他还是不说话,有毛病吧?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他一下就跳起来,吓得我大叫一声。
“我吓死你。”
他又坐下了,这儿的人都有病。
我坐下了,看着他。
“酒味不错,拿出来。”
他闻到我身上的酒味了,我拿出来酒,摆上,他让我陪着喝。
我把我来的意思说了。
“老石头告诉你的吧?”
我点头。
“我们做了一辈的对头了,胜败的分不出来,我这辈子活得就靠这个来支撑了,如果没有,恐怕我也早死了,这话说回来,他是赊店,我是帮赊人,但是赊业已经消亡了,剩下21个大赊,这些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赊人了,所以我也不保护了,善恶的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但是老石头,老柳头,从来都骂我是恶人。”
“这也正常,利益的关系不同,会是这样的。”
“你到是能安慰我,我今天也做一回善人,那幻石所在的位置就是南数第三个,北数第十六个,就是。”
“您说,我要是弄错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老孙头瞪着我。
他马上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你不相信就算了,不过呢,我告诉你,如果弄错了,你就进塔葬里呆着,那塔葬里有一个是空塔,是不是很奇怪?人做事不能满了,就是这个意思,塔葬成9,999个塔葬,而不是百,也是有这个意思。”
喝了两个多小时后酒,老孙头东一句一西句的,就是说老石头,骂老石头,真是冤家对头。
我背着包走的时候,老孙头说。
“你出去的时候,不能凭着感觉走,那感觉是幻石的波给你带来了,你很幸运,你要反着走,感觉那样走,你就得反着走,不然复制就再出来,你经过了复制了,但是那可是小复制,大复制出来,别说你了,我和老石头,没有半年都走不出去。”
我没说话,这老孙头靠谱不?
老石头可是说了,这个人是恶人。
我还是听老孙头的了。
感觉是往那边走,我就反着走。
看着地图,看着门上的标号,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复制没有出现。
还有几条胡同我就能走出来了。
正走着,突然一扇门开了,“嘎吱”一声,吓我一哆嗦,随后就是门里伸出来一只手,我去他二大爷的,吓懵我了,我一下就靠到墙上了。
我看着那手,手里拿着一件东西,是什么我不认识。
手很白,是一个女人的手,看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就那样的拿着东西,那是给我的。
“你是谁?”
手动了两个,我又问,又动了两下,看来我是问不出来了,我接过了东西,那手就缩回去了,门关上了。
我锁着眉头,这赊城到底怎么回事?
说没有人,竟然有人。
几条胡同后,我出去了。
宁得和不少的专家一直守在外面,柳惠也在其中。
宁得当时就和我发了疯了,冲我吼了半天。
柳惠过来了,抱住我,没说话。
我汇报工作,宁得和专家听完,都看着我,沉默。单身
半天宁得说。
“小山你回去休息,记住了,再进去我申请,汇报,纪律还是要讲的。”
我回家,柳惠进屋抱着我哭了半天。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我们一起努力,不会有问题的,现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关于古屋,那儿是让我不安的地方,那个女孩子,就是窗户对面的那个孩子,一直就如同梗在某一个地方的东西一样,那是什么,最终怎么回事,完全就不清楚。
我去古屋,宁得和我去的,就我们两个。
宁得要跟我进去,我说没有必要冒这个的风险。
我进去,直接找到了那两个幻石,对于这石头,我是害怕的,没有碰过。
拿着幻石,走到门前,那两个位置我记得,用手伏上去,一会儿就出现了,我要把幻石放上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预知会出事,马上就放回去,出去了。
“不对。”
我说我的预感出现了,放上去就会出事的。
那老孙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我还得进赊城找老孙头。
是我错了吗?
我似乎有点乱。
第二天,又去了赊城,我背了一大包吃的,还有酒,给老石头和老孙头。
先去老石头的宅子,我说发生的事情。
“试着来吧,幸亏你有那种预知的能力,不然那塔葬就有你一个。”
我再见老孙头,把东西拿了来,陪着喝酒。
“你害怕了?”
“没有,我拿幻石,要放的时候,预感到放上去就会出事。”
老孙头举着的杯,半天才干掉了。
“老柳头说的是真的?”
“他说什么了?”
“有一个人,会有预知的能力,会预知事儿,发生的事情,提前半个小时就会知道。”
“也许是吧,你骗了我。”
“我说过了,我不是好人,想做一回好人,可是到底是做恶事多了,一转念,我就改变了主意,哈哈哈……”
你大爷的,你改变了主意,如果换成其它的人,不就死了吗?
这老孙头,真是一个恶人。
“我告诉你,塔葬进门,最左最右两个就是,这回没错了。”
我看着老孙头,他看着我给拿的酒,心情看来不错。
我回去,回家,柳惠眼睛通红。
“又想爷爷了?”
“嗯,我有一件事问你,这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
柳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那是赊城那个从门里伸出来的手给我的。
我说了。
“挺奇怪的,这个人什么意思?”
“这是重赊。”
我激灵一下。
“我不知道呀。”
“这是一种特别的玉,看着跟石头一样,这形状是鸳鸯。”
我看可不是。
“这重赊一赊而二,就是赊一物却是两物,这只鸳鸯是母的,还有一只公的,你也知道,鸳鸯如果分开,或者说一只死了,另一只是绝对不会活着的,她把这只给了你,这里面肯定是有事了。”
我坐在下,沉默了,这处处是坑,就是因为我对赊业不了解,看来赊业的水是极度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