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尚书只是一个文官,可是家里却请了特别多的门客,而且都是那种武林高手非常的厉害,我和王爷两个人躲了,很久才躲过去了那几个人,这才来到了张扬的房间外面正好看见。他是在给谁写信,而且写信的时候,神情看起来特别的警惕,应该是书信的内容。”
说到了这里之后,乱波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愧疚了:“其实这件事情全都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当时靠近了,王爷……”
随着乱波这番话,聂清欢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最后乱波在说什么,聂清欢根本就没有注意。
如果真的像是乱波所说的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本来这两个事情联系不到一块儿,突然就这个样子成一件事情了。
在这之前就听冯清琛跟自己说过,这个案子特别的奇怪,报案人都不知道是谁,顺天府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迫接下来这个事情。
如果说张扬真的跟这件事情有万般联系的话,那么其中的缘由也就可以说的明白了。
因为张扬,她本来就是顺天府的人,如果想要故意搞出来什么事情,然后把这个案子给接下来应该是非常的简单。
而且只从这件事情被人捅出来之后,皇上就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可能皇上跟这点事情也没有很大的关系吧。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能在朝廷里面说得上话,并且把这件事情推给顺天府的这个人,恐怕就是张尚书。
并且今天的时候冯清琛还特意让顺天府剩下的其他人都走了,没在正阳岗,可是张扬还是去了顺天府,很显然他并不知道,今天冯清琛已经把所有的官兵都给撤退了,如果生气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的话,那么事实的真相就更加的明了。
可是聂清欢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张扬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大仇大恨。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大费周章来陷害自己。
再怎么说,不能是人家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找事儿,非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吧。
“乱波,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你到底有多了解这个人。”聂清欢的眼睛里面多了几分沉重,整个人看起来也特别的阴冷。
乱波看着这个样子的聂清欢,也非常的害怕,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小心的说道:“其实这个张扬和我们夜王府,平时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可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和楚王殿下关系密切,所以说,我们还是有一些接触的,之前殿下还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过生日的时候也请了他们家的人,不过那已经是六七年前了,那个时候的京城局势还没有现在这么动荡,所以说大家的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事儿,只要是年龄差不多的话,像这种官宦人家的子弟关系都挺好的。”
但是张扬的年龄比他们小了挺多。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皇室子弟,所以说跟他们几个在一起,平时有一些自卑,大家也没有太多的接触。
“可是他们当年的时候还是一起在玩的,看起来还是一个挺好的,人挺不错的。”暖才文学网
因为当时张扬对自己挺好的,并没有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视为,所以就看不起自己,和王爷还有楚王殿下都把自己当成弟弟一样,可是因为乱波的心里有落差总是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所以说他们的事情也没有太多的掺和。
真是不知道在这六年里,这个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让人绝望的事情,能够把一个那么善良的人变得像现在这么复杂,现在的人啊,真的是经历的太多了,越来越难以让人琢磨了。
乱波的心里一直在不住的感慨,可是马上脸色就变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但是又不敢轻易的下什么结论,于是纠结了一下就小心翼翼地接着对着聂清欢说:“王妃,虽然说,我不怎么了解张扬这个人,可是我觉得应该莺歌小姐听明白挺清楚的,因为当初我记得张公子在一次寿宴上喝醉了,然后还说什么要去莺歌小姐为妻子,当时莺歌小姐非常的生气,觉得张阳在羞辱她在辱骂她的名声,所以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提到这个人就非常的生气生气。”莺歌吗?
聂清欢的眼睛都亮了。
这可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件事情太有意思了,如果说到现在为止已经牵扯到了,莺歌的话,那么这几件事情可能就有什么联系,这几件事情的关系就不会像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了。
因为自己当初去正阳山的时候,就是想要把莺歌,这个案子最关键的部分给查清楚。
聂清欢默默的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然后看了看躺在床上依旧昏睡的夜辰,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才觉得比较妥当。
夜辰选择晚上去张府探听事情的话可能也是想到了张扬和莺歌中间的关系不可能那么的简单,所以说他选择继续调查。可是张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打电话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张扬,而且明天莺歌就要嫁给夜辰了,现在做这些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对了!难道说是因为明天的那场婚礼吗?”想到了这里之后,聂清欢的眉毛做得越来越紧了。
明天就是夜辰还有两个人的婚礼了,可是按照夜辰现在这个身体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亲自参加。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聂清欢已经想过夜辰很多种理由从婚礼上离开了,可是所有的理由自己想的都是因为夜辰爱自己。
可是就算是打死聂清欢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深受重伤,而无法参加婚礼。
如果说是这个样子的话,自己宁愿夜辰穿上礼服去娶别的女人。
“明天的时候就是典礼了,明天能不能醒过来都还是一个问题,如果说是这种情况的话怎么可以举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