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脾气见长,气人的能耐也见长了。
什么叫“些许烦心事”,什么叫“弱女子”,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正话反说。
想到这里,他也不管是不是在下人身边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左手拽着聂清欢的小臂。
“王妃既然知道本王有烦心事,那不如去猜猜这烦心事因谁而起?”夜辰双眼扫了扫身边的下人,心中的怒意稍稍延缓了一下,顺手先把聂清欢拖回房间。
“既然爱妃知道本王烦心,那可想想爱妃可做过什么好事啊,现在满朝文武都换着法子的翻你的老底,就是想把你杀人的罪名给按实了。”
本来醒来之后没找到聂清欢就有些生气,上完早朝更是怒火盈天。
那群老匹夫也是撞到夜辰的枪口上了,一大帮子人直接在朝堂之上就开始大声吵嚷,不过这都不是他生气的主要理由,最主要的理由是那些老书生们直言她缺点,自己居然没有什么回驳的话语来应付。
回家之后思来想去,这人真是缺点一片片。
聂清欢听到这些之后,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心里也是越发不悦。
“什么叫老底?什么叫罪名?这些人命都在我的身上的话,倒不如直接把我扭送到顺天府。”
她才去了这么大一会功夫,夜辰都上朝回来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到聂清欢说的这话,夜辰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呆愣,眼里更是多了几分不解的神情。
“难道你今天去的就是正阳山?你怎么可能知道?那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撇清关心也很难了。”
话是疑问,不过在夜辰的心里,多了几分肯定。
这人简直了,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分明知道自己和那地方有关联,居然还敢亲自去,就不怕有什么陷阱直接跳进去。
“我告诉过你,带上些人手吧?但你怎么做的?就带了一个小白脸洛尘,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居然就带着他?!”
现在也是回来了,就这么直接往坑里跳的事情也可以等下再说,可就这带的人手,就一个洛尘,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早晨,下人们还议论纷纷,说什么二人禁闭房门进了内房,回来也是一脸亲昵,这不就是想让夜辰的心里不安生嘛?
到了这个份上,聂清欢更是觉得夜辰现在是不可理喻,好好的说着杀人的罪名,突然说上洛尘,是想把洛尘拿去顶缸吗?
“事到如今,王爷还是先说正阳山的事情吧,想诬告别人,就算是我不去正阳山,这些人命也少不了我的,更何况你那些人手呢?我等了,人没到啊,怕不是人手都给侧妃的婚礼忙活去了吧。”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声音中多了几分梗塞,眼中的神色也渐渐低落下来。
“我除了洛尘,还能带谁去?什么叫小白脸,你脸也挺白,你是不是也是个草包啊?”
话说道了这个份上,她抬起手,拍打了一下夜辰的脸庞。000文学
这种刻意挑衅的动作,使得夜辰把她的手腕拿住,双手用力,把她扔回床上。
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气愤,更多了几分无奈。
遮等紧要关头,她居然还在想侧妃,你自己的命不是命名?
“聂清欢!你要是还是这个样子,别说是你自己,就连我也得被你坑死,现在那么多的大臣都在上书废黜你。”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还不着急?
废黜王妃,夜王府的确是跳出了漩涡,但是她美丽靠山,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聂清欢听到这话,闭上双眼,缓缓躺了下来。
“王爷怕不是听到这话都在想,居然还有这等好事?废了我,何莺歌也就名正言顺的当了正妃了吧,那小情人也不用悄悄咪咪的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吧,也能给自己留个好听的名声,还能当你的女人,她怕不是都乐开花了吧。”
有的时候,即使你不看,心里也是不会舒服的,这事情淤堵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夜辰的双眼瞪的好像牛羚一般,身体一挺,直接扑到床上,强硬的要求这聂清欢看向自己。
“我要废了你,你现在还能在这个房间?你也不想想,蠢女人。”她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她吗?难道她的心就是拿木头做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想不到吗?
立侧妃的理由是没有告诉她,更是没有告诉她莺歌在私下里做出来的勾当。可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她办出什么蠢事来,现在她已经站在风口上了,若是她再知道这些的事情,她要是惹出更大的麻烦,就更不好收场了
他心里的那口气泄了下去,身子也慢慢的软了下去。,人呐,心里的气没了,各种杂七杂八的情绪就涌上心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看向聂清欢,心里默默的谈了==叹了一口气,左手压住聂清欢,右手开始解开自己朝服的裤带。
聂清欢看着他,心里不免有些恶心。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想做这种事情,他也亏的有心情。
夜辰看着她的这副神色,心里猛然一痛,就仿佛是钢刀**了胸膛,可这又有怎么样呢?他只得满满的放缓自己的声线。
“放心好了,今日我也没有那个兴致,我只是觉得,是时候让你看看我对你的真心了。”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朝服便滑落在床上,露出了他的八块腹肌和傲人的臂膀。
可身上那些如同蜈蚣一样爬在身上的疤痕,破坏掉了原有的美感,反而多了几分粗犷和野蛮。
“今日,我便一一告诉你,我这身上的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伸出自己的手,抓住聂清欢的手掌,开始一点点的陌上自己身上清晰而又狰狞的伤痕。他略过了身上那些战场之中受到的疤痕,开始从最开始的地方说起。
“这里是你第一次说要关心我留下的烙印,本来这里前几年已经好了,但是那次你难产,内力渡过去太多,就再次开裂,形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